兩則發在臉書上的動態:
(一)
有天我看了一齣很棒的電影,伍迪·艾倫導的《藍色茉莉》(女主角是我很欣賞的凱特·布蘭琪),當我看到亞歷·鮑德溫的演出時,不斷想起好幾年沒見的爸爸。
喔,那可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
我跟我老爸的關係曾在網誌文中稍有著墨,多年來我一直懷抱對他的怨恨,直到這兩年認真地處理和探究了那些心中的情結,才慢慢在想到爸爸時也能平靜自處。
觀影引發的感受都是我們的內在投射,我對老爸的負面感受和批判,變成了一種習慣,即使我以為都放下了,但小我仍會蠱惑我們,藉機發作。
春節之前我從同父異母的姊姊那兒接到了一些關於老爸的消息,我才恍然明白這些年之所以從來不想見他,早已不是因為我恨他,而是我怕他。
成人我明白往事已經過去,但對內心的小女孩而言,爸爸始終是那個權威又不仁慈的傢伙,把我趕出家門,告上法庭。
恐懼需要時間去化解和寬恕,我不知道需要多久,但人生劇本總會出現一些契機去讓你更深度的檢視自己到底放下了多少,即使這輩子再也不跟爸爸見面,但內心的和解功課還是要繼續做下去。
希望等我有天準備好了,可以開一場原生家庭主題的講座,跟大家分享內在小孩的療癒經驗,至於我跟我老媽,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二)
在親子關係上還蠻常看到一種現象:當事人因為父母親很好/很辛苦/有苦衷/沒做錯什麼,而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感到委屈/生氣/或責怪父母。
這應該要分開來看,能體諒和尊重父母是一回事,而自己的確有不滿和情緒也該被正視。
但當然在釋放情緒上,要不要直接跟父母表達,要看情況,以免徒增誤會和傷害。我通常建議可以寫一封「給父母的信」來釋放積壓的感受,但這封信是為了自己而寫,不是要拿給父母的,也不需要寄出。
有時候光寫信不夠,可能需要更有力、更具體的方式去處理,才能讓我們內心的小孩得到紓解和寬慰。
希望大家學會正視自己的感受,終有一日能在內心和父母和解,內心的結解了,外在也自然不存在困境,或者說,那將再也無法困住我們,因為超越山峰的勇者不會記掛來程的崎嶇,內在之路亦然。
※如需個別諮詢請預約「陪伴服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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